“不再喝些?”她问。
慕椿摇了摇头:“咽下去……痛得厉害。”
但又不得不时时咽一些水,有时人总要遭受一些苦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,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慕椿的信条,是以也少怨怼。
苏郁只得将碗盏放下,掏出帕子为她擦拭唇角。
她也只有这个时候能乖顺些……苏郁暗忖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?”苏郁道。
慕椿稍稍向后靠了靠,目光顺着窗子飘到那满江的绿水上。
“平王当日以谋逆之罪圈禁城外之后,时任宗正寺寺伯的……是一位从前受过我一些恩惠的人,我请他……苛待过平王一些,以至平王圈禁不到一年……就亡故了。”
苏郁忍不住凝着她的眉眼。
后者无波无澜,甚至平静得仿佛在叙述什么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。
“这也是……”苏郁叹了口气,“苏渭授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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