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慕椿却摇了摇头,垂眸道:“是我自己不想他痛快罢了。”
如若不是平王见色起意,如若不是他自恃宗亲皇族仗势欺人,那些眼泪……原本都不会有。
平王必须死,一如戴泽,她谁也不会放过。
所以她怎么会让这个人快活,她恨不得叫他生不如死,但那时她能力还不够,忌惮将来宗亲为了打击外戚,很可能再次为平王平反所以杀了这个人才能以绝后患。
好在杀死这样一个平生养尊处优的王室贵胄并不会花费太多心力,甚至不需要暗鸩,只需在饮食起居上多加苛责凌虐,就足够逼死一个落魄的亲王了。
“是以……楼邺是在为他的故主报仇?”
慕椿冷笑:“泄愤罢了。”
她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喉,“他大抵也不曾想到我会出现在公主府上,而公主暂时还不想要我这条命,借刀杀人不成,他只好自己下手了。”
苏郁一时只能想到一句咎由自取。
可她又不能言说出口。
金城既是楼邺,那么无论此人过去是否对她忠心,苏郁都不可能留下此人了。但她身旁既出了这样的人,难保之下不会再有,此行尚且不见落定,若是节外生枝实在不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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