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索精通武艺,自然在阵中看得清楚。丁奉矛法已不如当初那么凶猛,而鄂焕似乎状态正佳,大刀左右劈砍,丝毫不给丁奉一点空档。
两人又斗了三十回合,丁奉已觉得两臂酸痛不已,招架起来越发吃力。鄂焕看准机会,猛地暴喝一声,大刀直接横扫过来。丁奉急忙将长矛一挡,却险些被雍闿将手中长矛震飞。丁奉知道已无胜算,便急忙调转马头,败回本阵。
“哈哈哈哈哈!终究是我手下败将!”鄂焕也不贸然追击,只是在汉军阵前耀武扬威,“还有哪个不怕死的,再来啊!”
汉军将士先前见丁奉能和鄂焕势均力敌,正在兴奋之时,却见丁奉终是落败,不由得失望至极。关索见士气受挫,当即按照约定好得那般,一踢马腹,急欲出阵交战。
“且慢!”可就在这时,李严却突然开口叫住关索。
“将军还有何吩咐?”关索略带不解地转头望去。
“我知将军箭术精妙,等下与鄂焕对决,这弓箭与手戟却不用带了!”李严淡淡地说道,“若是突施冷箭,蛮夷必然耻笑我等不守信义,也有辱大汉军威!”
“将军,沙场征战岂能这般儿戏?”马忠在后面有些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上前道,“若杀了鄂焕,高定必然军威大挫!”
“此等顽劣蛮夷,若不以武力威慑,使其心服口服,日后必为祸患!”李严义正言辞地说完后,又转头看了一眼关索,“平北将军若是自觉不敌,也不用勉强。”
李严屡屡出言激,关索心中冷笑,看来他此番南征想低调也不行了,既是如此,索性立个大功,好让李严郁闷上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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