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,把关兴调到李恢军中,以免他在李严手下受到各种刁难。
“将军所言极是!”关索微微一笑,满不在乎地将神臂弓、箭箙、和手戟一一留下,只带着赤血大刀,骑着奔云,独自出阵。
“将军小心!此人当真厉害!”丁奉深怕关索有失,连忙高声提醒。
看到汉军之中又来一人,鄂焕不由得精神一振,立刻纵马迎上前去。可当看清此人面相后,鄂焕却忍不住朝着汉军阵中大骂道:“李严,你这狗官当真不是人!竟找一些小儿来送死,自己却贪生怕死躲在后面!”
“你这小儿比刚刚那人还要年幼,莫非你们汉人已无人可用了?”鄂焕对着关索一阵冷嘲热讽,“看你长得和女人似的,也好意思上阵厮杀,快快报上名号!”
“呵,你丑得连父母都不认识,也敢出来丢人,更不配知我名字!”关索同样不甘示弱地冷笑道。
“呸!小毛崽子,去死吧!”鄂焕顿时气得怒发冲冠,当即狂啸一声,对着关索一刀砍去。
“此子这般轻狂,当真不知死活……”李严没想到关索这个时候都敢挑衅鄂焕,心中冷笑不止。而丁奉、马忠等人皆是为关索捏了把汗,不知关索该如何应付暴怒的鄂焕。
“发怒便好,让我来会会你!”关索有意激怒鄂焕,这等莽夫,一旦被愤怒冲昏头脑,招数便会露出破绽。
不出关索所料,鄂焕一心一意想置关索于死地,每一刀几乎都用尽全身的力气,用排山倒海之势,饶是关索膂力过人,都感觉有些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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