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曹老大和刘皇叔每次提起陶副主任时的咬牙切齿与后悔不迭,孙乾先生忍不住在心里悄悄安慰了老朋友一句,又问道:“如此乾再斗胆问上一句,敢问国相,待到那陶应歼贼兵临城下之后,国相又当如之奈何?”
“还能如何?”孔让梨苦笑了一声,声音苦涩的说道:“融久受国恩,世食汉禄,待到那恩将仇报的乱臣贼子兵临城下,融也只能是亲自披挂上阵,提兵与之决一死战,上报国恩,下不辜负黎庶了。”
“文举公此言差矣。”孙乾摇头,很是严肃的说道:“文举公若如此想,那便是大错特错了!陶贼残暴,麾下爪牙众多,徐州贼军招降纳叛,先后吸纳豫州黄巾、并州吕布、西凉董卓等豺狼之军,军力早已是突飞猛进,今非昔比,文举公即便举剧县倾城之军与之决战,也都是凶多吉少,毫无胜机——倘若文举公在战场有失,剧县百姓,北海的万千生灵,岂不就是任由那徐州贼军残害荼毒了?若真是如此,文举公又如何算是上报国恩、下不负黎庶?”
其实压根就没胆量亲自率军与陶副主任决战的孔让梨犹豫了一下,乘机下台阶点了点头,道:“孙公佑教训得是,融错矣,只是那陶贼兵锋锐利,融即便闭城死守,恐怕也最终难以逃脱城破身死。”
“文举公勿忧,乾有一计,公若依计行之,定可让那陶贼束手,不敢正眼窥视剧城半分。”孙乾乘机说道。
“公佑有何妙计?快请速速道来。”孔让梨大喜问道。
“很简单,请文举公归降曹公,将剧县城池献与曹公。”
孙乾的回答让孔让梨顿时脸上变色,也让孔让梨当场就拍了案几,勃然大怒道:“好你个孙公佑,吾因你是旧友,故而对你以礼相待,不想汝竟是来为曹贼充当说客,欲使吾行那不仁不义的背国忘君之事?汝好大的胆子!”
“文举公误会了。”孙乾毫无惧色,还微笑说道:“乾此来并非是劝文举公降曹,而是请文举公降汉。”
“劝我降汉?”孔让梨一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