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馆内,林邕推开挡路的美貌少年郎,直往前冲。
“长清这都病几日了,本郎君今日无论如何,都要见他。”
林邕自千金投得梅莲赠予长清后,便不再如旁人唤什么长清公子,而是直接唤起了长清的名字。
美貌少年郎被推得一个趔趄,撞向护栏,不待站定,又重新张开双臂,拦在了前面。
“林郎君,师父是真病了,这两日静养方有了起色,还请您顾念着二人间的情意,莫去扰他休息,如此师父也能早些痊愈,来陪您不是。”
长清自幼善弈,志学之年便赢遍国手,便是后来家道衰落,沦落到这象姑馆,也依旧顶着禹都第一公子的名号。
能得他的情意,说出去,也算是一种脸面。
林邕心里原也是记挂长清病况的,但压不过“有情意”的心喜,“病了,本郎君更该表示关怀才是。”
这林郎君怎么比小鬼都难缠。
少年郎倒吸一口凉气,接着带笑劝道,“师父病容憔悴,说他不好见人,只怕污了林郎君的眼睛。”
真没想长清竟这般在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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