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邕听了越发高兴,想想别人都没见过长清的病容,他若见到了,岂不显得他与长清最为亲近。
“说什么胡话,长清何等样貌,便是病了,也非等闲颜色可比,怎会污了本郎君的眼。”
少年郎是真觉得自己扛不住了,就听身后有人热情道,“呦,这不是林郎君么,您可好久没捧风的场了。”
这熟悉的浮夸强调,可算让少年郎松了一口气。
说是病了的长清,哪是真病了,只不过是被拘在了齐王府,走不开。
月光皎皎。
长清坐在秋露堂的庭院,竹影摇曳,送来春夜寒凉,让他紧了紧身上的月白兰花斗篷。
心觉眼前这人疯魔起来,他是真劝不住,可又不得不劝。
“王爷矫情起来,怎么没完没了了。”
“矫情。”萧风浅含笑转着手腕,因酒意显得有些迷离的目光,随着手中捏着的碧色小高脚夜光杯转着。
“只要她活着,我便是担了这矫情的名头,又如何。左右事都办完了,你不想看便别看,门在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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