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许氏忌讳接触兵权,家中子弟皆转而入仕,最有出息的便是许御史。
皇后问起,许御史自然不能隐瞒,不过等他一说完,隶属门下省的韦大夫对上中书省一干谏议大夫的目光,无奈站了出来。
“许氏当年一门已因胭脂案被问罪过了,娘娘这时再追究,恐对先帝不敬。”
在场诸人,顾露晚上一世不一定都见过,但她看过画册,也算都认得,尤其是先帝的这批旧臣。
韦大夫是少有入朝的寒门学士,在这群人里,是唯一未牵涉过胭脂案的人。
也亏他提醒,顾露晚对大魏的皇权交替,彻底寒了心。
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,可又哪敌得过帝王无情。
顾露晚轻飘飘道,“本宫不过好奇许氏当年情形,问上一问,诸位不必如此紧张。”
说着,顾露晚回头看向还站在玉阶上,彼此相隔有些距离的葛中书、郭侍中。
立在她身后的萧风浅心跳声如擂鼓,看着她的眸色越发幽深。
她没摸到过胭脂案的卷宗,确知在场人多少牵涉了胭脂案,足可见她对勋贵世族的了解,原就超乎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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