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针落可闻。
顾露晚对勋贵世族中发生的大事,的确烂熟于心。
只不过如今回头看,也不过是知些浮于表象的结果,与街上平头百姓,差不了多少。
就好比当年胭脂案,她知道因牵涉甚广,一干人等基本都是重拿轻放。
就连许氏,也不过被褫夺了荣国公爵位,那差点攻入皇城的金吾卫大将军,也非被问斩,而是病死牢狱。
至于究竟是不是真病死,为何胭脂案能渗入如此深,以前的顾露晞从不曾去探究过。
今时的顾露晚,亦不想深纠。
葛中书被顾露晚看的不自在,忍不住走上前来。
“娘娘如此,无非是说鲁国公建有不世功勋,亦可将功折罪。但今时我大魏昌盛,岂可为个人,罔顾天下法纪。”
顾露晚垂眸,轻笑,“本宫不想问你们,为何你们犯下的罪是过错,何以这人不过犯下你们曾经的过错,今时成了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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