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朝会心一笑。
萧风浅接着道,“今日定了,一个半月内不出意外,我就会启程前往北境,依我的意思,先生还是在府上先将养好身体,届时再到北境追寻我也不迟。”
北境多风寒,他担心阿朝羸弱之躯,会病的更频繁。
阿朝问,“王爷叫阿朝什么?”
萧风浅答,“先生。”
虽然他总忘了这一点,但这一点无可否认。
“那便是了,王爷引阿朝为谋士,阿朝该当蒙恩图报。”
阿朝娓娓转道,“但这只是世人的说法,王爷大可不必往心里去,王爷也知阿朝这副残躯,撑不了几年了,与其缠绵病榻,不如戎马倥偬。
阿朝想去北境建功立业,是私心,跟着王爷去能免于兵火,安坐帐内,说到底还是阿朝占了王爷的便宜,是以阿朝厚着脸皮,请王爷了却阿朝夙愿。”
心有凌云志,奈何身残破。
同去北境这事,萧风浅已劝过阿朝多次,但素日好说话的阿朝,在这件事上,却从不松口,哪怕是敷衍搪塞,都不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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