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清颔首,“吏部不宜再干预礼部选贤举士。”
现今大魏科考及第后,不论名次,都要再经吏部考核,方可为官。
是以说是科举入仕,其实很多苦学数载的寒门子弟,即便蟾宫折挂,也难有用武之地。
朝堂依旧是世家勋贵的一言堂。
言励早年做官时,很看不惯这种风气。
他世家出身,因不愿同流合污,导致吃了不少暗亏,对这官场没什么期许,早就想致仕。
是葛贤弟,也就是长清的父亲,当年总拉着他一块喝酒,说需有人坚守,吏治方能清明,他才坚持了下来。
后来葛贤弟出事,有段时间他是彻底对这官场寒了心,连请辞的折子都写好了。
可就在这时,长清找到他,劝他这个父亲的好友,承袭他父亲的遗志。
言励想起长清来找他的情形,他倒不觉得自己能改变朝堂局面,实现选贤举能,吏治清明。
但他想,哪怕做不到这些,好歹也要竭力还他葛贤弟的清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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