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这性格,不好改啊!
他叹口气,“我是不是不该接吏部的差事。”
恭恭敬敬跪坐在蒲团上的长清,眨了眨眼,难得啊!
“言伯伯为何这么说。”
言励道,“我当时就想着多做事,后面回过神来,方想陛下既然选择将这案子交给葛中书,应是有重拿轻放的意思。”
长清淡淡笑着,“言伯伯既能意识到,想必也能处理好。”
言励摆手,“就怕到时候脾气上来了,控制不住。”
长清垂眸端起茶盏,“那小侄给言伯伯出个主意。”
言励爽声大笑,闷了口茶,“那是再好不过。”
长清浅抿一口,放下茶杯,又替言励续茶,“言伯伯手头治水是要务,吏部的案子难以事事躬亲,是以您咬住一点就可以了。”
言励小眼一亮,好奇道,“哪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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