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。”
里德尔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眼神里的阴狠一闪而过。他不紧不慢地说:“也许只是客套话,但毫无疑问,我听到了来自身体里祖先血脉的呼唤,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这点,就在这所学校……”
“可你是孤儿。”埃弗里说。
“我的朋友啊,”里德尔伸出手,埃弗里有些茫然地握住,接着他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,一动也不能动。里德尔凑近了,贴在他的耳朵上说,“当金子混在泥土里时,它的价值不会因此变少,真正可悲的是那些和它擦肩而过的人。”
他松开手,歪头打量惊疑不定的埃弗里,显得十分满意。
“很好,”里德尔轻松地说:“我听说凯特尔伯恩教授弄到了一些火灰蛇,你们想去看看吗?”
“我们才上一年级,”埃弗里感觉身体上的禁锢消失了,他迟疑地说,“要到三年级才能选他的课。”
里德尔发出响亮的嗤声,他不耐烦地说:“这有什么困难的吗?我们只需要走到他面前,说出自己的诉求,说真的,我有点担心你们到底受到什么教育了,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你们却步。”
埃弗里羞红了脸,“我、我当然学过!”
但里德尔只是懒洋洋地挥挥手,“自我介绍的任务交给我,你们只需要拿出一点勇气,跟在我后面……”他的眼睛凶狠地盯着几人,“别说你们不敢。”
于是一次探险就这样敲定了,甚至没有半点风险——里德尔告诉他们的时间是在阳光晴朗的周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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