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德尔望着埃弗里和他的同伴离开,脸上恢复了平静。
这时,黑暗中响起掌声——“谁?”里德尔叫道,他眯起眼睛,看到黑暗中显现的褐色胡须,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彬彬有礼起来,“邓布利多教授?”
“小汤姆,看来你适应得不错。”菲利克斯面带笑容地现身。
里德尔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,“你都听到了,先生?我不想为自己辩解,但是,”他倔强地说:“我得先在学校里生存下来。”
“所以你捡起来那套迂腐不堪的理论?”菲利克斯温和地问。
里德尔脸色变得苍白起来。
“把刀挥向更弱者,倒也是个方法,”菲利克斯若有所思地说:“我更感兴趣的是,你打算怎么收服埃弗里他们,火灰蛇……啊,我明白了。蛇佬腔。”
“那你有办法改变我的处境吗,先生?”里德尔不再掩饰,讥讽地问,“开学没几天,就有人在背后议论我,嘲笑我的袍子和课本,那时候你是怎么说的?安心学习……当然啦,你又没经历过。”
“恰恰相反,”菲利克斯说:“我们还是有不少相似之处的。”
里德尔露出审视的目光,似乎在判断这番话的真假,毫无疑问,他又一次失败了,从那张愉快的脸上看不出半点额外的情绪,这让他心里恼火的同时忍不住暗暗佩服。
“我当时被分到格兰芬多学院,在我入学一年前,我的父亲珀西瓦尔袭击了三个年轻麻瓜,此事传得沸沸扬扬。”菲利克斯淡淡地说:“人们把我看作一个仇视麻瓜者的儿子,刻意在我面前提起,津津有味地讨论,甚至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高度赞扬我父亲的做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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