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个人都知道,“尊重”二字与面前的场景没有丝毫关联,罗科夫急忙改口生怕博士不悦:“如果还是不听话,可以给一些玩具……”
“嗯,那如果给了玩具也没用呢?”
罗科夫赶忙说道:“大人可以试试猫薄荷?猫一般在摄入这种东西后都会表现得很温顺……”
玩具和猫薄荷吗?
凉凉的笑意传来:“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,还有,今天看见的事情全部烂在肚子里。”
———
散兵对博士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新的顶峰。
他张嘴想问候多托雷的祖宗十八代,却只能听见自己断续的呜咽声。
多托雷把他的双手用绳结栓在床头后,掰过他的下巴逼迫他再次喝下媚药,还用黑布将他的双眼蒙上,在一片漆黑中,人偶感受到冰凉的豆状物品顶在穴口,被男人一点点推入,并轻车熟路地抵上他的敏感处。
之后多托雷便把他扔在这栋华美的囚笼里,继续进行该死的实验研究去了,他完全没有将散兵当成一个有意识的个体,而是一只被豢养的可悲金丝雀。
自从他被囚禁以来,多托雷就变着花样羞辱折磨他,他没有太多的清醒时间,一旦男人看见那对总在发情的眼眸恢复了几分清明,便会继续往他嘴里灌烈性媚药,以此保证人偶乖顺地配合他性交,而他总像条不知廉耻的母狗,抬高屁股不知足地索求男人的性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