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兵清醒的时候,就会嘶吼着发了疯般在房间里乱砸家具,拼了命和多托雷奋力搏斗,愤怒已然令他失去理智,博士倒也无所谓,毕竟他总是能轻松制服这个不服帖的人偶,但偶尔男人也会被这只猫尖锐的爪子抓破手背。
作为惩罚,博士便会在他清醒的时候,让他的手下看着昔日嚣张跋扈的第六席是怎么被摁着操的,而今那些愚人众们虽然明面不敢说,但他们都知道,现在的散兵只是供博士大人随意使用的性奴罢了。
没日没夜的性交,以及蚀骨入髓的药物已经把他彻底摧毁了,如今这具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渴求被什么东西填满。
好恶心…好想吐,散兵再次试图摩擦腿根将跳蛋从体内排出去,一不小心又让跳蛋用力碾压过他的敏感软肉,“呃!”紧接着甬道深处再一次喷出热液,在满是干涸水痕的股间又留下新的印记。
“呜……”人偶泣不成声,在多托雷离开后,他已经被跳蛋折磨得高潮了无数次,每每他几欲晕厥,再度袭来的过量快感便会逼迫他不得不清醒过来。
下身电流般的穿透感让散兵两眼上翻,他抽搐起身躯甚至一度产生了濒死的错觉。
好难受,有没有谁可以让他解脱……在一片漆黑的视野里,沃伦和多托雷的身影莫名交错出现,散兵那被药物摧残过度的大脑已经快要分不清,那是他的思念之人,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。
好黑…好可怕……人偶不自觉蜷缩起身子,寂静无声的房间里,唯有他的喘息声和跳蛋嗡嗡震荡的声响,有没有人能把他从这煎熬的地狱里解救出来?谁都行…谁都好……脑海中闪过的所有人影在被慢慢吞噬侵蚀,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影。
人偶张张嘴,干涸的嗓喉发出颤抖的呜咽声。
“多托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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