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琏轻笑:“你就这般公私分明?”
“公义如此,何况若真要细论的话,整个江湖都在我的牵挂之内,所以我也希望日后江湖中不要再出裴小棠、梁奉一那样的灾祸。”杨臻只管说自己的,旁座上的穆淳却脸色愈加扭曲。
穆琏目光考量地端详了杨臻片刻说:“你,竟然知道这些?”
杨臻与他径直对视:“侯爷放心,我知道分寸,并未与江湖中人言语过此事,否则哪有如今热火朝天推举盟主的奇景呢?”
穆琏不再矜持,笑声更大:“看来你也攥着让本侯担心的事呀。不过……你难道不觉得本侯直接将你囚住会更省事吗?你的软肋何在本侯已经一清二楚,有你那些师门牵挂在,只要抓住了你,你敢不听从本侯的吩咐?”
杨臻在穆淳与方尔玉提心吊胆的注视之下突然朝穆琏咧嘴一笑:“侯爷今年贵庚啊?”
穆琏难免懵然,盯着杨臻细看几番道:“六十有二,何故有此一问?”
“噢,看你的样子恐怕也再难有生养了吧?”杨臻问。六十二不算老,真想办也未必绝无可能,只不过他既然问得出来,自然也有法子让穆琏不行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穆琏皱眉。他成家不早,育子更晚,其间周折坎坷,外人难知,可这与杨臻有何干系?
“方才我在世子的茶里加了点东西,”杨臻看着穆琏越来越难看的老脸,“殉蛊,你听说过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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