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我早就想跟他说了,别说那家伙不好说话,光是这神兵城的本事就很难搞到手吧?”鸿踏雪说。
周从燕只知神兵城的一切都稀罕厉害,却不曾听杨臻说过这些,不过鸿踏雪这么一说她忽然也觉得理应如此。若她有这般不世出的本事,她应该也会好好藏着点的。
“神兵城的机关术从不外传。”方尔玉说,“韬晦爷爷和徐枢是神兵城创派以来仅有的两个外姓徒。”
周从燕觉得像是听书,她跟着苏纬听了那么些稀奇古怪的故事,其实是有那么点自己动笔写点什么的小想法的,这种稀罕的事对她来说不仅是故事,更像是日后可供她编排的素材。
鸿踏雪的小嘴瘪成了鸭喙的形状,抖着上鼻腔做作无比地嫌弃道:“呀,那你好厉害哦!”
此刻星月满湖,夜风颇凉,秋日的夜总的来说相对安静,仅有的虫鸣也只限于近湖之处罢了。
湖边的两个人背相靠肩相枕,仰面看着自己眼中的天,和谧而又自在。
“人吧,一辈子应有尽有不一定快乐,一无所有到底也就那样。”杨臻懒趴趴地说。
“嗯……”嵬名岘应了一声,总觉得他的话还没说完,“所以呢?”
“我最怕的是有过。”杨臻自嘲一笑,“我之前就想过,人可能到了一定的年岁就会开始不停的‘有过’,只是没想到我的这个时候来得这么早。”
嵬名岘问:“那人的话你都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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