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”杨臻说,“徐枢之后肯定还会有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嵬名岘侧了侧脸。
“亡国之臣有几个不想复国的?”杨臻咋舌,“贼心不死,必生祸端。”
“你打算如何?”
杨臻说:“能如何?离他远点就是了。”
嵬名岘也没有更好的法子,只好老实听着。
“可惜我那姥爷——哦,不对,以后八成得改叫‘王大人’了,老人家多好,不过到底是对不住他了。”杨臻长叹一声。
嵬名岘总有些地方想不通,他问:“这样的事你打算如何向他开口?”
这话问出来,杨臻便是许久沉默。因为挨得足够近,嵬名岘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的气息频次,也能感觉得出他迟疑、踌躇到自嘲放弃的过程。
杨臻往后缩着蛄蛹了一顿带着笑腔道:“这种事怎么跟人说去?何况是还是七老八十的前相爷……”
“你似乎很不舍得。”嵬名岘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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